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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不是啊!)
樂治慢慢張開眼睛,黃昏的太陽光線透過百葉簾,斜斜照進已空無其他人的美術課室。
樂治伏在桌子旁,右手抓著鉛筆,桌上還有他在描畫中的圖畫。
(那聲音好像是…)
「算了!你為甚麼要到學校?」樂治認出這聲音是來自某一位男教師。
樂治走近門旁,從門上的小窗看見一個老師在責罵一個男學生。
不久兩人也離開了。
(咦?為甚麼我會在美術室畫圖?)
樂治看看右手腕上的手錶。手錶的時間是四時十分。
「嗯!?已經放學了!」樂治走回剛才醒來的位置,收拾書包。他看看桌上的圖,那是只有輪廓的圖,看上去像一個穿上盔甲的高個子,尾巴長得像牛,手上持有一把大刀 。
(好像在哪裡見過…)
(大概是某RPG的人物,我一向也喜歡畫這些東西。)
樂治把圖畫捲起來,並放進背囊內。
「可是…我想不起為何我會到美術室畫圖。」樂治抓起頭髮,說:「我又不是美術學會的會員…」
這時美術室的門打開了,幾個學生走進美術室。他們是美術學會的會員。
他們有點驚訝樂治在美術室內。
「啊!抱歉!」樂治急忙背起書包,跑離開美術室。
校園內,有學生在操場上打籃球,有些在樹陰下談天說地,乒乓桌旁更聚集一大群看著熱鬧的學生。
(學校真的真的讓你感到很沒趣嗎?)樂治想起剛才聽到的聲音。
(不知道為甚麼現在想起來,有一股很懷念的感覺。這樣子也錯呢…)
樂治沿著走廊走,當走到自己班房的課室時,從走廊的百摺窗望向課室內,有幾個學生在傾談著,班長在收拾課室的功課簿。
「班長,需要幫忙嗎?」有一個男同學問道。
「嗯,不需要了,我一個人沒有問題。」班長微笑說後,便一個人把厚厚的功課簿捧出課室。
(我想幫助你…)
「嗯…」樂治有點臉紅著。
「咦?」班長注意到樂治在前方。但她沒有理會樂治,只是在他身旁走過。
樂治轉身,但沒有把想說的話說出來。
(她已經說過不需要其他人幫忙,我可以說甚麼?)樂治無奈地看著班長捧著功課簿從樓梯往下走。
(我還想對班長說…)
「咦?我想說甚麼呢?」樂治輕聲自言:「算了,反正而想不出來,大概不是重要的事情。」他慢慢步離開走廊,往樓梯走。
放學後的校園,還是很熱鬧。
「喂!樂治,來一起打乒乓球嗎?」同班好友阿達在乒乓桌旁叫道。他是一個有爽朗笑容的男生。
「阿達。」樂治走近,說:「抱歉!我不會打乒乓球。」
「嘻!有甚麼大不了,我之前也不懂呢!最近才提起板摸摸看。」他輕舉.乒乓球板說:「這個很好玩呢!」
「喂!到你了。」乒乓桌旁的其他男同學叫喚著。
「來了!」阿達轉身走近乒乓桌旁。他不消一會便浪費三球機會。看著他仍一副滿足地排在最後,等待下一回再嘗試的樣子。
(能夠找到興趣真好啊…)
(下回和阿達、小洋他們一起打一場吧。)
樂治微笑著,他慢慢步離開校園。
「啊!?巴士站?」樂治有點不自然的感覺,輕聲自言:「怎會這麼快便到巴士站?難道巴士站已搬近學校?」
(我在夢裡一直也想找到巴士站離開,原本平凡得很的巴士站,現在看起來是充滿希望…) 樂治微笑慢步著。
在紅白色的巴士站牌前,已站了幾位學生。
(反正已有其他人排隊了…) 樂治看看巴士站牌上所列的巴士編號,亦有他經常乘塔的巴士路線編號,於是便跟在排隊隊列的後方。
「天氣開始變熱了!」前方的女學生和她的朋友在傾談。
「是啊,我最討厭夏天,香港的夏天總是又悶熱又潮濕。」
「最討厭是這白色校服裙,男生總是…」她們望望後方的樂治後,壓低聲音,讓他聽不到在談甚麼。
(真不明白,女生在想甚麼…)樂治一副無言的表情。樂治沒有興趣聽前方女生們的談話,他往後看。
(怎會那麼久仍未有巴士到?)
「咦?」班長在他身後排隊。
「班長?」
「嗯…你好。」班長點頭回應。
「你好…」樂治回答。
(沒想到她那麼快便辦好學校的事情。)
樂治想著。
班長身旁拿著一個米色大布袋書包,布袋上還寫上彩虹色的英文字「RAINBOW TREASURE」。
(班長有留意到我其實和她是同一條巴士路線嗎?)
樂治很想和班長有談話的話題,但又想不到好主意。
(若真的知道自己會死亡,我想和班長說甚麼?)
樂治腦海內想到這句說話。
(奇怪了?我怎會想這些事情?)
不久白色的雙層巴士來了,樂治上巴士,在感應器上拍過八達通卡後。
「嘟!」一聲機械聲音傳來。代表已成功繳付車資。
樂治往車長後方的乘客坐位坐下,班長也上車。
「嘟嘟!」那是代表八達通未能繳付車資,班長再次把八達通卡靠近感應器上。還是發出「嘟嘟!」的聲響。
「看來是卡內沒有足夠幣值。」車長說。
班長只好靠坐在一旁,從身上找出錢包。後方的乘客繼續上車,當完全上車後,車長便開動巴士。
班長從錢包內取出的是二十元紙幣。
她望望樂治,問:「高樂治,請問你有沒有二十元的輔幣?我身上沒有足夠的輔幣。」
樂治從身上抓出錢包來,打開看看,樂治說:「啊!我有呢!」他把一元、五元合共二十元的輔幣交給班長。
班長微笑說:「謝謝你。」她把二十元紙幣交給樂治。
樂治微笑接過那二十元紙幣。班長把車資投進巴士的收費箱內。她微笑向樂治點頭後,便往車廂內的座位坐下。
巴士機械式報站的聲音傳出:「下一站是『界限街』。」
「咦?怎會到旺角界限街?」樂治驚訝地探頭望望車長前的LED站名顯示板。顯示板上是顯示『界限街』。
「難道我乘了反方向行駛的巴士路線?」他再往車廂內看,並沒有其他乘客在巴士車廂內。
「咦?!」他驚慌地跳出座位,拉著扶手往車長方向望,巴士是行駛著,但並沒有車長在駕駛。
「天啊!這回又是甚麼恐怖經歷啊?!」樂治驚叫道。
(巴士上層還有其他乘客嗎?班長呢?)
他拉著扶手小心翼翼地往巴士上層走。
上層只有幾個臉色蒼白,目光呆滯的乘客,在車廂的後排,班長也有點呆滯似的。
「班長!」樂治加快腳步走近,靠在班長身旁,左手拍著班長的肩叫道:「班長!你醒醒吧!」
「咦?高樂治?」班長輕轉首,有點好奇地望向樂治。
「好了!我們先落車吧!我有不祥的預感。」樂治按下巴士落車鈴。他拉著班長的手,希望盡快離開這輛恐怖巴士。
巴士速度轉慢,並慢慢靠站停下來,樂治以快速的腳步落車。
「等等啊!高樂治。」班長從後叫道:「不要往後看啊…」
(甚麼?)樂治落車後,輕轉身望望班長。
他所拉著的班長,是一個血肉模糊,類似恐怖遊戲中出現的喪屍。
「嘩!」樂治嚇了一跳,並快速放開緊握的手。
「嗚!高樂治,為…甚…麼…?」那喪屍被強風吸入巴士的落車門內,她雖然哭叫著似的被吸入巴士內。
當被巴士吸入落車門內的喪屍,一瞬間出現班長那難過的表情輪廓。
「啊!難道?」樂治欲伸手再握著那曾經緊握的手時。
「卡!」巴士的落門關閉。巴士立刻駛離開巴士站。
「等等啊!」樂治驚叫道:「不要走啊!等等啊!」他用力跑著,希望能夠趕上巴士。可是只能看見巴士的車影慢慢在街道盡頭消失。
「不要走啊!等等啊!」樂治叫喊著。在前方只有無盡黑暗的街上繼續往前跑。
(我不該放開那隻已經緊握的手。)
(班長!對不起啊!)
「等等啊!」漆黑之中,只聽到樂治獨自的叫喊聲。
「你真的希望他加入我們?」一把少年聲有點不滿地說。
「可是他的精神仍未能隨意離開這裡。」另一把少年的聲音。
「這個等待…」青年的聲音。
樂治慢慢張開雙眼,他舉起右手擦擦眼睛。
「很光…」他輕聲說:「剛剛…是夢?」
「啊,你醒了。」司馬英豪坐在旁邊的梳化,微笑望向躺臥著的樂治。
「看來,你是做惡夢。」英豪淡淡地說:「你全身也冒汗。我感覺到這是超出你想像的夢。」
「咦?」樂治立刻彈起來,但身體感覺無力。
「你…為甚麼要下安眠藥?」樂治不滿地叫道,他扶著梳化慢慢坐起來。
英豪淡淡說:「你一進書店,我看見你那一副很疲倦的樣子,而且有一種抑制的精神狀態,你這樣子是很危險,所以我讓你休息。」他微笑點頭說:「很抱歉,沒有和你說清楚,讓你嚇了一跳。現在精神好了點嗎?」
「仍然很疲倦。」樂治左手托一下眼鏡。
(但感覺比之前輕了一點似的…)
「喂!你睡了很久呢。我還以為我們離開時,你還睡覺。」阿翔略帶不客氣的說話。
「是K.O. 和雲天翔…」樂治認出在英豪的梳化旁那兩位少年。
較高那一位是擁有像火一般的紅髮,灰色帶點藍色的瞳孔。K.O.微笑說:「你好啊,謝謝你還記得我們。」
「怎會不記得啊?那是昨天的事情。」額頭纏著白色頭巾的阿翔說。
「昨天?」樂治輕聲說:「上回見面是一星期多的事情…」
K.O.說:「那是外面和裡面的不同。」
阿翔醒覺似的叫道:「啊!我忘記了!」
(外面和裡面?我不明白…)樂治輕摸一下頭髮,總覺得是精神還未完全回復似的…
英豪問道:「好了。高樂治,你到底有多久沒有好好睡覺?」
「嗯…已不記得了。」樂治淡淡地說:「因為每次睡覺也會做惡夢,…所以我不想睡覺。」
阿翔驚訝叫道:「嘩!你這樣子可以算是自殺啊!沒有足夠精神力的話,在這裡很容易被其他魔物吃掉啊!」
K.O.一副同情的樣子說:「逃避惡夢並不能解決問題。要勇敢面對才可逃離惡夢。」
阿翔苦笑說:「你倒說得輕鬆啊,在夢裡可以幹甚麼?」
K.O.說:「我曾在夢裡見過可怕的青面女鬼,結果我在夢裡大罵她:『怎麼這個人像塑膠模型般,面無血色,快回家塗點脂粉才出來吧!』,結果那東西再沒有在我的夢內纏擾我。」
「嗯?!」阿翔驚訝地說:「K.O.你平常說話總是很有禮貌,不會這樣罵人家的。」
「嗯…我也不知道。」K.O.微笑說:「大概是夢境內,潛意識使用這方法對付惡夢。」
「這是夢境的心靈治療法一種。」英豪說:「在惡夢中扭轉逆境,出現甚麼東西也可以,只要能幫忙擺脫惡夢,總之讓自己的心情不再變得恐懼。」
(出現甚麼東西也可以,只要能幫忙擺脫惡夢?)
樂治望著英豪。
「怎可以做到?我連自己是否在做夢也不知道呢。」阿翔不大明地說。
「慢慢嘗試便可以。」英豪微笑說。
「唔…」阿翔一副苦思著。
K.O.笑了笑說:「嘻!阿翔他怎會有這些煩惱呢,他一向也不會為事情煩惱呢。」
「嗯?!這是讚美的說話嗎?」阿翔不滿地說。
「嘻。」樂治輕笑了一下。
「這個對你有幫助嗎?」英豪轉向樂治方向微笑問。
「唔!我會嘗試一下。」樂治微笑說。
「能否離開這『界限街』,最終決定還是自己本身。」英豪說。
「唔…」樂治點頭。
阿翔走近樂治身旁,指著他身旁的劍,說:「喂,你真的可以舉起這把劍嗎?這個很沉重呢。」
「啊,這個無問題。」樂治微笑說:「看。」他舉起劍,並從劍鞘內取出劍。
「嘩!你真的可以舉起?」阿翔驚訝地說:「我剛剛嘗試過也不可能呢!你的腕力真強啊!」
「那個不是腕力問題,是因為『共嗚』(Resonance)。」英豪問:「初次使用時會覺得比現在重呢。當時間越長,共嗚率越高,使用起來也會得心應手。」
(很厲害,怎會知道啊!)樂治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,說:「無錯啊!初次使用時覺得較重,需要雙手才能拿起來,近來已可單手舉起。」
「每件物件也會發出不同的『波』(Wave),每個人也有不同的『波』。當波幅相同,便能引發很強大的『共嗚』。」英豪解說著:「這是偏向物理學的解釋。」
「嗯!!很神奇!」阿翔雙眼瞪得大大地問:「那裡可以找到這種神奇武器?」
「嗯…我在武器店購買。」樂治說。
「看來我有時間的話,要到這界限街上的武器店逛逛。」阿翔像一個發現寶物的孩子,興奮說著。
K.O. 微笑說:「並不容易找到適合自己的武器,樂治你真幸運。」
「嗯…」樂治說:「這些全賴瑪莉蓮和肯特幫忙。」
「瑪莉蓮…」英豪若有所思地輕聲說。
「對了,其實瑪莉蓮也想來這裡找英豪哥哥你談談。」樂治說。
英豪一副擔心的樣子說:「我已很久沒有見她了。原來她仍在這界限街內…這樣對她來說,不是太好…」
(咦?到底是甚麼事情?)樂治想著:(他和瑪莉蓮之間有甚麼事情發生過?)
K.O.望望英豪,見他一副沉思的樣子,便說:「我們不是有事情和樂治談談嗎?」
「嗯…」英豪說:「我、K.O.和阿翔,在這界限街內,正進行調查事件。」
「調查事件?」樂治一副不可思議地望著英豪。
「其實是我勞煩他們兩個來幫忙調查這空間的事情,這是作為術數師最想知道的事情。」英豪說:「例如是如何形成?是誰製造這空間?等等。」
「我們還可以鍛鍊本身的戰鬥力和精神力。」阿翔微笑說:「這是個很好的訓練場。」
「我們還只是初學者,別說得一副老練的樣子。」K.O.更正地說:「這裡還有很多未知的事情!」
「K.O.你還是那麼一副謹慎的樣子…」阿翔有點沒趣地說。
「嗯?我可以如何幫助你?」樂治說:「我不是遊戲的主角,根本沒有特別技能,連如何離開這裡也辦不到…」
「無錯,我也不明白為何他會想邀請你。」阿翔靠在樂治的耳邊說。
「現在雖然仍未完全可以。但當你能夠離開這『界限街』後,我希望你能來幫助我們調查。」英豪走近,把一張卡片交給樂治說:「每個人也有他本身的特長,這裡便需要你的特長。」
「我的特長?是甚麼?」樂治不大明白。
「那是我們沒有的能力。」英豪微笑說:「有興趣的話,回到家後,再找我談談吧。」
「其實我今日來這裡,本是想向你問及有關這裡的事情。」樂治說:「沒想到會是你邀請我一起調查這裡…到底這裡是甚麼地方?為甚麼會有心獸和魔物?還有四周的大廈和物品又是甚麼一回事?我該如何回家?結果我現在比之前到來產生更多問題!我不知如何辦呢!」樂治一口氣把心中的疑問全吐出來。
英豪微笑說:「樂治,只要想著回家的事情,現在最重要是回家。」
(啊!)樂治望著英豪問:「我還是要找巴士站?」
「相信你會找到回家的路。」英豪輕拍樂治的肩說:「K.O.、阿翔,天色已暗了,你們陪同樂治回去休息吧。」
K.O.微笑說:「O.K.,NO PROBLEM。」
阿翔則不滿地說:「嗯?!為甚麼要我們送他回去休息?他不是還好嗎?」
「樂治的精神還是很差。」英豪說:「你們和他一起會較安全。」
「明白了…」阿翔冷冷地說。K.O.在旁竊笑著。
他們一行人走到書店門外,外面已是晚上的界限街,已經再沒有下雨,四周不是很多路人。街燈亦已亮起來。
「再見了,下回再有困難時,歡迎再找我談談。」英豪說。
樂治點頭。
「請放心,我們也有對付魔物的經驗。」K.O.說:「好了,樂治請帶路吧。」
「是…」樂治走在前方,K.O. 和阿翔跟在後方慢慢走。阿翔手上拿著長長的長槍,K.O.身上則帶著配戴著短槍械。和肯特的槍械比較起來,K.O.的槍械較小型。
阿翔在後方說:「這『界限街』一到晚上便變得有點陰深。在這裡居住真的要關緊門窗了。」
樂治說:「想起來,還未在大廈內遇過魔物。」
K.O. 想了一會說:「唔…我們之前也是一直在街上遇上魔物,並不曾發現那些東西會在有人居住的大廈內。」
「可能那些大廈是有神靈保佑。」阿翔笑了笑說:「無人居住的大廈還不是變成魔物的日間避難所嗎?」
(日間魔物會躲在無人居住的大廈?!)樂治想起來也有點吃驚。
「日間的陰氣較簿弱,所以牠們要躲起來。」K.O.說:「而且魔物本身也害怕人類,所以會主動避開。只有那些自以為強大得可以吃下人類的魔物,才會出來搞破壞。」
「晚間陰氣較強,牠們的能力也較強。」K.O.輕聲說:「我們不能少看這類未知的魔物。」
「唔…」阿翔回應著。
他們一直沿著街道往下坡走,走了好幾個街角。
「喂,你是住在哪裡啊?」阿翔有點不耐煩地問。
「我是住在一間名叫『老虎吧』的酒吧樓上。」樂治說:「應該很容易看見那招牌。
「老虎吧…」阿翔望望四周,再指向前方說:「啊!看見了!在前方呢。」
「等等…」樂治一臉緊張地說:「我感覺到有魔物在這橫巷內。牠在盯著我們…」他趕快從腰間拔劍,走近那橫巷。
「咦?」阿翔帶點興奮地說:「沒想到你已經有獵人的觸覺。」
K.O.亦緊隨樂治身後,說:「我之前也測覺有點古怪。在那沒有燈光的橫巷內,我們沒有大優勢。」他快速從腰間的小包內取出一黑色圓管,安裝在槍口上。
「好了,我來讓牠現出本來面目吧!」K.O.輕聲說後,手槍向橫巷的上空發射出一枚照明彈。
頓時讓漆黑的角落也變得光亮起來。在滿是雜物的角落站著一個頭上長了一對山羊角的人形,像魔鬼般的漆黑眼睛,蒼白的臉上展示出咧嘴的表情,身上的暗黑盔甲,在照明彈下發出金屬的光澤,手上拿著比阿翔所持的長槍更長的長槍武器。
「出現了!」樂治做好防禦的姿勢。
「唏!讓我來!」阿翔一馬當先,撲向那山羊魔方向。一刺,並沒有刺中魔物,他利用長槍觸地作支點,整個人反身回轉跳起來,重重地踢向那魔物身上。山羊魔被踢到往後退幾步。
(嘩!他身手不錯!)樂治對阿翔的敏捷動作很配服。
山羊魔揮動長槍向阿翔攻擊。樂治身後傳出槍聲,K.O.向魔物射擊。山羊魔避開後,口中喃喃唸咒語似的,長槍向阿翔橫掃,他彎下身避過了,但在他的腳下卻出現一個暗黑符咒影子。
「阿翔!快離開!」K.O.叫道:「是『縛影咒』!」
(縛影咒?!)樂治還是初次看見魔物會使用像遊戲中會出現的魔法招式。
「嗯?!可惡!」阿翔雙腳像被釘在地上似的,不能移動。山羊魔使用長槍刺向阿翔方向。
「危險啊!」樂治快速跑到阿翔前,把長槍斬開兩截。
K.O.從外圍射擊掩護他們,並叫道:「快離開!」樂治單手用力拉開阿翔離開地上那個符咒陣。山羊魔閃避著K.O.的子彈。
照明彈的威力開始減弱。山羊魔像笑著似的,追趕著他們。牠伸手欲拉著阿翔,阿翔舉起長槍刺向山羊魔的身上。山羊魔退後幾步。
K.O.趕緊更換槍管裝備,再次發出照明彈。叫道:「看來在光的環境下,這東西的動作沒有那麼敏捷!」
「害怕光嗎?」阿翔問道。
「大概!」K.O.邊更換槍彈邊回應。
「那麼在光亮的環境下,要快速解決這傢伙!」阿翔再次跑到山羊魔前,進行攻擊,加上K.O.的掩護下,阿翔終於能夠用力狠狠刺中山羊魔的胸膛。一股黑煙往上飛散,地上只剩下像黑色的玻璃珠。
(很厲害,他們是一對好拍擋啊!)樂治望著K.O. 和阿翔一副羨慕的表情。
「還不錯呢。」K.O.微笑轉向阿翔方向說:「不過你沒有留意魔物的縛咒術。有點大意呢。」
阿翔拾起地上的玻璃珠,他呼了一口氣,說:「我也沒想到那魔物會懂得咒術。看來這裡還有不少高級的魔物呢!」
阿翔面向樂治,說:「你也不錯。全賴你把這魔物的長槍砍斷。」他把玻璃珠交給樂治。
「咦?給我?」樂治接過玻璃珠。
「你不是這裡的獵人嗎?」阿翔說:「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是沒有用。對你還有點用途。」
「謝謝。」樂治微笑說。
「我初次和你見面時,總覺得你是一個很軟弱的人。但你現在已變得能夠和我們一起戰鬥。」阿翔笑了笑說:「很厲害呢!我對你開始改觀。」
(我在這裡變了很多?)
(也許我還可以做得更好…)樂治張開自己雙手。
(原本沒有自信的我,也變得覺得自己可以做得更好。)樂治想了一會。
(希望我早日能夠找到巴士站,乘巴士回家。)他緊握拳頭。
「好了。」K.O.微笑說:「我們還是盡快離開吧。」
「完成任務後,我們還要趕回書店呢。」阿翔說。
推開「老虎吧」的店門,馬上聽到瑪莉蓮那爽朗的聲音:「歡迎光臨!」
「咦?!是你們。」瑪莉蓮笑著說:「歡迎!」
肯特咧嘴笑了一下,說:「沒想到這小子會帶朋友來。難怪今晚我找不到你。」
(朋友?)
樂治想了一下。微笑說:「是啊!」
「好了!今晚我來請你們喝杯好東西。」瑪莉蓮笑著說。
「等等啊!他們仍未成年啊!」肯特說。
「放心!大姐姐會製作雜果賓治啊!」瑪莉蓮高興叫道。
今夜的「老虎吧」多了兩位少年當客人呢!
第五章 啊!?巴士站? 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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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題
想不到這次在樂治的夢中班長竟變成了喪屍! 司馬英豪究竟和瑪莉蓮有甚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?真是十分期待!!!
[版主回覆02/08/2009 10:00:00]司馬英豪和瑪莉蓮之間的事情,在這個「界限街」故事並沒有說明,構思中的「界限街2」才會有所透露。
[版主回覆02/08/2009 10:00:00]司馬英豪和瑪莉蓮之間的事情,在這個「界限街」故事並沒有說明,構思中的「界限街2」才會有所透露。
無題
好像樂治到了夢中,就會忘記在界限街中發生的事情似的,或是覺得界限街事物太恐怖而不願想起事情。[個人看法XD]
不過那班巴士還滿恐怖的@@,我在想會不會是當初樂治下車到達界限街而逃過了一劫?所以當他下車後,沒有再被吸回巴士車中。
另外『雜果賓治』是一種什麼樣的飲品呢?
[版主回覆02/09/2009 20:10:00]那個只是夢境而已。
雜果賓治 = fruit punch 是一種不含酒精成份的飲品。可以說是香港茶餐廳常見的特色飲品 。主要是以罐頭雜果,加上冰粒、果汁或糖水,再配上「七喜」汽水或梳打水,做成凍飲品。
不過那班巴士還滿恐怖的@@,我在想會不會是當初樂治下車到達界限街而逃過了一劫?所以當他下車後,沒有再被吸回巴士車中。
另外『雜果賓治』是一種什麼樣的飲品呢?
[版主回覆02/09/2009 20:10:00]那個只是夢境而已。
雜果賓治 = fruit punch 是一種不含酒精成份的飲品。可以說是香港茶餐廳常見的特色飲品 。主要是以罐頭雜果,加上冰粒、果汁或糖水,再配上「七喜」汽水或梳打水,做成凍飲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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